新京报:作为一个相对的“新人”,你觉得自己的优势在哪儿?
杨宗纬:我通常会把自己放得比较低,可能大家看到我比较没有自信,或者说少了企图心。但我发现自己这方面跟大哥(李宗盛)很像,我是一个很易感的人,我觉得我比一般人还要敏锐的地方就是,我也许没遭遇那么多,可我对别人的遭遇有很深切的感触。
新京报:有人认为你借着《我是歌手》重新“翻红”,你怎么看?
杨宗纬:不觉得我之前有到什么样的地步,我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艺人,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红。我也不知道《我是歌手》红到什么程度,只是以前我还可以一个人溜达,现在走在路上确实会有人认出来。你说“翻红”,我也承认,你说没有红,我也觉得无所谓。
早上起来我还跟我的化妆师讲,台湾四大报又在报,说我新唱片为什么在北京办记者会。我就是一个平凡人,这张专辑半年在北京做,半年在台北做,有什么不可以在这边办。化妆师很生气地说,你现在要觉得自己是艺人。然后我回他一句,这句话你也跟我讲五年了,可也没有试着要去改变。
腼腆性格
我是影帝的命,很想手舞足蹈
新京报:你是特别腼腆的人,有没有发觉自己性格里有并不适合做艺人的元素。
杨宗纬:有啊,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艺人,这是我没有办法克服的地方。“不好意思,我是艺人,我可以有一个单独的包间吗?”这种要求我提不出。你进到这个圈子,到底是一种迷失还是一种内化,这方面我还在跟自己打仗、挣扎。
新京报:有没有试过让自己外放一点?
杨宗纬:我很外放,你不觉得我很能聊吗?(记者:不觉得,还有待锻炼。)对我来讲,最重要的任务是唱歌。我唱歌算外放的,我不会很羞涩地把哪个字唱温吞,但在其他方面,尤其是做一些访问,真的很难。
所以为什么我说北京这么温暖,我在这里认识很多朋友,可以马上约饭什么的。我为什么可以继续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?也许就是我找到了某部分依归。